
相聚值得回味
一九八八年春天,老粟和雪林同学终于结束长达八年的爱情长跑,步入婚姻的殿堂。 一办妥结婚登记,老粟第一时间就与我分享了他的喜悦,并邀请我回老家参加他俩的婚礼。 婚礼别开生面,某种意义上来说像是一场小型的同学聚会,就我、科雄和向阳三位同学参加。...
一九八八年春天,老粟和雪林同学终于结束长达八年的爱情长跑,步入婚姻的殿堂。 一办妥结婚登记,老粟第一时间就与我分享了他的喜悦,并邀请我回老家参加他俩的婚礼。 婚礼别开生面,某种意义上来说像是一场小型的同学聚会,就我、科雄和向阳三位同学参加。...
同事从粤东挂职回来,印象最深刻的竟然是这一幕: 他看见数十农人耕种,另外有数人蹲在田埂上看他们耕种,从日出,到日落,日复一日。 同事受不了了──难道一批人耕作,需要另一批人指导? 他跑到田边去问那蹲着的人:“你们为什么看他们耕作?”蹲着的人...
说起“三春鸟”话题,这又让我回想起自己的童真时代。 那年夏天,我和小伙伴们,带着自制的弹弓,到河边的丛林里去练“功夫”。 我们专注而迅速地寻找在树枝上停留的鸟类,一棵树,又一棵树… … “啪啪啪!”空中传来斑鸠拍打翅膀的有节奏的声音。 这斑...
对美好生活的向往,对感恩的不可遏制的渴望,对他人遭受困难的同情,这三种纯洁但无比强烈的情感支配着我的一生。 我向往美好的生活。 童年,那是我人生中最开心最幸福的日子,撒尿和稀泥,与小伙伴们在藕池河边放牛、砍柴、捉迷藏,那时的我,像春天田野里...
在如今这个大流动的环境中,面对无处不在甚至异常惨烈的生存环境,很多时候,当压力像乌云般袭来,我们首先想到的便是逃离,渴望“悠然见南山”般的隐居,让身心得以休憩。 但是,我们最终还是舍不得都市的种种美好,只能退而求其次,将就着隐居在都市。 虽...
早秋的傍晚,广州体育中心广场上人迹渐渐稀少,我沿着广场边的小石子路漫步。 耳边时起时落的蝉鸣声已不及盛夏时的聒燥,显得有气无力;一只孤雀扑楞楞飞起落下,凄凉地叫着;地上几只蚂蚁为了生存东奔西窜,或是在觅食,或是在忙着什么;一阵秋风习来,枯叶...
一九八四年九月,我从乡下去往省城长沙,进入长沙交院就读。 学校在长沙的黄士岭。 当我七转八拐,风尘仆仆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,没有想象中的霓虹闪烁、车水马龙,迎接我的是一条被雨水和车辆蹂躏得形态狼狈的沥青马路,一大片灰头土脸的顶端便是我们的校园...
那年二月,我的母亲,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,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早晨,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,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。 母亲走后,时光仿佛按了快进键,我突然变得和母亲的年龄很接近了。 我开始有了一系列的变化,首先是懂人情世故了,以前回...
小时候,生产队的中央就是队部。 队部坐北朝南,它的前面是一个很大的晒谷场。 晒谷场被小溪和鱼塘环绕,跨过这些水系便是“喜看稻菽千重浪”的田野了。 晒谷场最热闹的时候,就是夏秋两个收割季节,新打下来还散发着青草味的稻谷从四面八方浩浩荡荡地涌向...
我喜欢安静。 一个人,安静的走着,安静的看着,安静的听着,安静的想着。 听不到路人说话的声音,听不到汽车的鸣叫,在安静中洗涤掉心中的躁,于安静中觅得闲适安逸,让人接近最本真的自己,真的是一种莫大的享受。 不愿意再走下去,可以静静的溪边一坐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