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乡村有故事
冬日里天黑的早,晚上的时间显得漫长。 晚饭后,忙完繁琐家务,圈实了家畜家禽,一家人围着一盆火,守着一盏灯,悠闲自在地享受着炉火的温暖。 母亲的脸上呈现着圣母般的、也是观音菩萨般的慈祥,一边忙着她的针线活,一边给我们讲述那些浪漫而温馨的故事。...
冬日里天黑的早,晚上的时间显得漫长。 晚饭后,忙完繁琐家务,圈实了家畜家禽,一家人围着一盆火,守着一盏灯,悠闲自在地享受着炉火的温暖。 母亲的脸上呈现着圣母般的、也是观音菩萨般的慈祥,一边忙着她的针线活,一边给我们讲述那些浪漫而温馨的故事。...
小时候,我家门前有一口池塘。 面积只有三分地那么大,是我家垫宅基地时开挖出来的。 它没有洞庭湖的浩瀚,更没有长江的波澜壮阔,然而,因它,洞庭湖和我家附近的那几十亩农田得以对接,让奔腾不息的洞庭水沉静地滋润着那一大片沃土,也给平淡的乡村生活带...
宿舍楼的前面是一大片茂密的树林,西面是一望无际的田野,东面是一个水草丛生的鱼塘。 也许是这里的环境适合麻雀生存,所以,树林里有很多的麻雀在那里安家落户。 今天早晨,天还没亮,我就被窗外的闹钟──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唤醒。 昨天睡得晚,原本想睡...
当房前屋后的树枝冒出几多芽头的时候,燕子便踏着“春江水暖鸭先知”的韵律,跨越万水千山,掠过无数城市的高楼大厦,迫不及待地回到魂牵梦绕的故乡,并蒂花开在河边戏水,无忧无虑地洗涤南归旅途的风尘,重拾起回到故乡的那种安全舒适的感觉。 随后,燕子带...
一个微寒的夜晚,我塔上了从广州开往长沙的火车。 我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看杂志。 车厢里弥漫着古旧的寂寞气息,大家都不说话,或伏案瞌睡,或低头沉思。 那神情,像是在这趟火车上坐了三十年,不曾下去过。 火车突然慢了下来,显然进入了一个中途站,我把窗...
今年的中秋,我回到了老家——下柴市。 那天晚上,我独自走出家门,静谧的秋夜下,我抬头仰望那失散多年的月光。 它依然如水,这轮照过古人也照过今人的月,是有灵性、有温度、有人情味的。 它把白日那些冷硬的灰色屋顶、红色拱桥、绿色竹林和树木,都一一...
春天是从饥饿开始的。 也许这是一个嘲笑,既是对春天的,也是对那个时代的。 春节过后,准确一点应该是元宵过后,农家的存粮吃得差不多了,早稻还未播种。 饥饿就像幽灵一般,悄悄地溜进村庄,走进年味还没走远的一家一户的宅子里,让农家陷入青黄不接的苦...
一个吹着微风的傍晚,我忍受不住孤独的凄凉,步出陋室,走向那条日日走过的江边绿道。 司法学院驻守在路边。 黄昏下,它仍是那样的神秘。 光线一丝丝抽离天空、大地和丛林,各种鸟万声和鸣,用歌声欢送光明。 这样的声境和情境,让我体验到一种轰轰烈烈的...
端午,能让我刻骨铭心惦记着故乡的,应该就是故乡那漫野的艾了。 说它野,是那种泼剌剌的生长姿态。 在春雨的连绵中,蛰伏在房前、屋后、沟边,甚至田埂上的艾们,铆足了劲地一个蹿得比一个强壮。 三两个月的时间,原本单薄的艾,很快就丰腴肥臀,相互覆盖...
那年春天,我跟着母亲在菜园里干活。 母亲一边帮葱蒜松土施肥,一边清除菜下的杂草。 正忙碌间,忽然,天空中飘起了雨,雨丝细细的,漫天抛洒着。 我催促母亲回家,母亲却笑着说:“傻孩子,这是毛毛雨,不碍事的!”说着又自顾低头除草去了。 正如母亲所...